在位于老街区的这一座古老回教堂的屋檐角, 远远找到一个精雕的“喜”字, 这样的发现, 让我兴奋好久。 当年的这位工匠, 是调皮呢, 还是奉命?
带着平和的心, 穿梭在窄窄旧旧的街巷里, 两旁矮矮静静的老屋,近近挤挤地挨着, 像是在看热闹的小孩, 又像是在闲话家常的老爷姥姥们, 是好奇, 又似无视我这个外来人,午后悠闲的擅闯。
报章上几度狠批,马六甲在‘美化’的过程中, 丢失了很多她原有的老旧味道。。。一早,我沿着干净的马六甲河漫步, 我们好像更欠缺了给她赞美。
原来, 城市也需要拉皮。
光和影和忆, 在游戏。
和施,帆,乐,玲商量好, 退休了, 到马六甲,找间古屋, 改成民宿,为累了的身体, 想喘口气的灵魂,留一个舒静的大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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